话音刚落,他就含住石燃的前端,用舌面和上颚挤压龟头,挑起他的性欲。
口腔的温度掺杂着挤压感让石燃瞬间被一种强烈的恍惚感包围,他踩在陶隼肩头上的左脚也用力稳住自己的身形。
他一手扶着湿滑的玻璃门,手指在光滑的表面上滑动,发出细微的响声,另一手还不小心把花洒给关了。
霎时间,水汽像是无数个小扩音器,带着糜糜的口水声,和压抑不住的呻吟一同钻进了石燃的耳朵里。
口这种事儿,陶隼一点儿都不排斥,相反他很乐意为石燃做。
毕竟做爱是个双向的愉悦,自顾自的爽不叫做爱,那是发泄兽欲。
他顺势把手指探入后穴,轻柔地松动着紧绷的,闭合着的穴口。
狭窄且温软湿热的肉壁,反复吞噬着入侵的手指,与石燃口头上的抗拒形成鲜明对比。
深喉有些困难,但陶隼仍然努力地将更多的部分纳入口中。
像是在邀功,他掀起眼皮,直勾勾地观察着石燃的反应,寻求着对方的肯定。
石燃抓着他的头发,咬着下唇, 原本就红润的嘴唇在热水的浸泡下,透着血色的红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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