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陶隼还是一脸无所谓的态度,靠在椅背上,神态自若,仿佛自己不是这场听证会的“被告”,而是一名旁观者,正兴致勃勃地观看着别人的好戏。
负责调研的工作人员在陈述完视频证据后,合上了自己的笔记本电脑,又拿起面前的资料仔细审视了一番,这才抬起头,语气平和地说道:“除了这段视频,我们最近也从各个方面进行了深入调查。不过,我们仍需要听取当事人的陈述。”
石燃此时已如坐针毡,他迫切地想要站起身,却被主位上的负责人温和地示意坐下说话即可。
于是,他正了正身子,展开那份已经有些皱巴巴的陈述稿,磕磕巴巴地开始自己的陈述。
“我的名字是,2022年入学,目前担任一职。”
他有些拘谨地吞了吞口水,继续说道:“我首先要致歉,因为在考试日当日可能存在一些行为上的误解,但我必须强调,我已经将与该学生的邮件往来以及个人的日程表抄送给了委员会。我与学生陶隼并无任何关系,对于这些指控,我持有强烈的不认同态度。”
他接着详细地补充了许多细节,力图清晰地勾勒出事件的全貌。
从他口中说出的“和陶隼没有任何关系”这句话,似乎在陶隼心中引起了波澜,之后的内容陶隼几乎没有听进去。
他知道,这是石燃为了证明自证清白的陈述,可陶隼就是觉得不管多少次听到“没有关系”,心中就像被什么堵住了一样,一阵一阵地难受。
轮到他陈述时,他也没有过多说自己没有抄袭,而是一直在反驳需要对方拿出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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