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你妈!这么快就硬了,一看就他妈的是个连女人逼都没操过的小处男!”
宁晨恺一堵厚砖墙般站在单薄青年身后,双臂环住兰凌溪像是将他拥进怀里,火热滚烫又坚硬如铁的胸肌腹肌紧紧贴在兰凌溪后背,蓬勃炽热的雄性力量刺破体恤钻透他的血肉,让兰凌溪紧张的浑身绷紧。
难道起作用了?
兰凌溪没敢挣扎,在心里暗自思索。
“妈的!越来越臭了,你个白条鸡,鸡巴水居然比老子的味都大!”宁晨恺明明觉得骚臭难耐,却像磕了药一样越闻越上头,宽厚结实地堪比女人奶子的胸膛抵在兰凌溪肩膀剧烈起伏,把从兰凌溪鸡巴里散发出的雄性气味全吸进自己扩张的肺脏里。
领地中,蕴含性激素的雄性生殖器液体作为标记,震慑其他雄性,所以宁晨恺内心里对舍友浓重的尿骚和屌水的腥味极度厌恶,可他却像让人下了降头一样,抓住兰凌溪的鸡巴拼命撸动,掌心还时不时摁住马眼暴力摩擦,企图让尿道分泌更多腥臊液体。
“好难闻,妈的!怎么这么难闻啊哈啊哈……”
宁晨恺松开被他搓的滚烫坚硬的鸡巴,屌水裹成白浆仿佛蛛网般黏黏糊糊挂满整只手,滴滴答答要掉不掉坠在指缝间,黑皮体育生深邃立体的双眼直勾勾地盯住自己手掌,内心不断挣扎。
就和臭豆腐一样,闻起来令人作呕,可吃起来……
男人骨子里都是不畏强权的野兽,宁晨恺更是其中佼佼者,就像茅坑边的石头又臭又硬,从小到大都是学校里有名的刺头,一句话不对付直接掀桌子大打出手。
可就是这样一样强硬霸道的钢铁直男,竟然就这么着魔似的,在比自己矮一个头只到自己胸口的舍友震惊的目光中,低头,舌头犹犹豫豫舔在自己湿黏腥臭的掌心。
黏糊浓稠泛着细密泡沫、混合着尿液的屌水,被舌头像狗喝水一样卷进嘴里,胶水似的拉起好长的黏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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