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肠道是兰凌溪鸡巴头子的形状,连前列腺和尿泡也被操出龟头模子,球场上叱咤风云的悍将,直肠彻底被男人操成龟头肉套子。
强大种马的世界天旋地转,泛黄的墙壁在视线里不停旋转。刚刚兰凌溪用鸡巴在他处男屁眼里来的那一下,简直就像直直干进他的大脑里,鸡巴如同像巫蛊的法杖,将他的脑浆子搅得一团乱。
兰凌溪拧着腰,腰臀转着圈地扭,龟头像个药碾子似的在前列腺上碾压磨操,原本像个桃心似的前列腺被鸡巴头子碾得中间薄一圈厚,柔韧软肉把前列腺包膜挤得透亮,稍不注意就能爆开。
“啊、啊、啊……”宁晨恺魁梧雄躯筛糠般抖动,像个阿兹海默症患者,双眼空洞上翻,喉咙发出一声接一声短促的叫声。
龟头被绷紧的肠壁勒住,又疼又爽,兰凌溪爽得直吸凉气,韧带被扯松的尿泡恍恍荡荡往下落,还没等落回原处,就又被脑袋上顶着前列腺的龟头冲上天。
“能不能行?!我的鸡巴到底中不中用?!”肺都要气炸的体育渣渣,细竹似的白腰狂摆,仿佛不知疲倦的永动机,短促而凶猛地在肛口抽插,大龟头每一下都精准打击在嘴臭海王处男逼眼里的骚肉上,势大力沉,干得宁晨恺腹肌下不停被顶起桃子大的鼓包,“看你的鸡巴又你妈尿了,我操!尿这么多,哦呼!好爽,龟头好鸡巴爽!你怎么这么快又尿了,欠鸡巴操得公狗还有脸骂我,我就是偷看你鸡巴了怎么着,我不但看了,现在还拿着玩,你这根烂狗屌以后就是我的玩具!”
兰凌溪一边耸胯,鸡巴也不全部操进去,就玩命怼着前列腺猛奸,这架势,完全是不把宁晨恺操尿不罢休,右手握住种马打遍天下无敌手的黑肉棒子,凶猛上下撸动,黑鸡巴皮子又粗又硬,反倒磨得白嫩青年掌心火烧火燎,还好有屌水源源不断从黑红龟头顶端往下淌做润滑。
一手疯狂撸茎身,另一手圈住滚烫柔韧的黑肉鸡巴头子快速左右转动,这是兰凌溪平时自己打飞机用的手法,宁晨恺这种身经百战的种马,根本不屑于自己手淫,兴头上来,随时随地都能找到愿意让他操小逼的女人——哪怕女人不愿意,对于牛高马大仿佛人熊的宁晨恺,毫无抵抗能力,扯烂内裤,连前戏都没有,种马巨屌硬生生操进干涩嫩穴里暴奸,毫不在乎女人痛苦尖叫,直接按着强奸,回头爽完了给点封口费就算完。
以至于,宁晨恺从鸡巴能勃起的十一岁算起,这还是他生平第一次搞手活,按理说,操逼肯定比手淫爽太多,宁晨恺这种量级的淫魔,手淫对他来说就是隔靴搔痒,可这会,他这根罪恶深重的青筋驴屌居然爆胀三四圈,兰凌溪的手都握不全粗壮茎身,大龟头胀得通红,马眼偾张甚至能插进手指,大量淫水犹如喷泉般从肉眼子里激喷,天女散花落得宁晨恺自己浑身湿漉漉,胸毛腹毛全部浸湿,贴在狂野性感、特别爷们的肌肉上。
“哦哦哦哦哦哦!要炸了,操你妈,老子肚子要炸了哦呼哦呼我操我操,肚子要他妈的顶炸了!兰凌溪啊啊啊啊兰凌溪别……啊操别、别往老子鸡巴里戳哦哦哦哦哦……日你妈日你妈,老子鸡巴操操操……”宁晨恺和驴屌一样胀大好几圈的脖子青筋暴起,往日里狠戾凶暴的眼睛里充斥痛苦和惊惧,他不但要忍受龟头狂奸自己前列腺的酸胀激爽,还眼睁睁看着兰凌溪骨节纤细修长的食指,像根白玉探针般倒竖,指尖来回左右转动往自己阖张的嫩红马眼里钻,“不行哦哦哦哦哦……龟头要炸了……兰凌溪算老子求你了,别啊哈啊哈别捅我鸡巴……你操我屁眼就行,求你了……别插我鸡巴……你随便肏我的屁眼都行,别玩我鸡巴……”
像宁晨恺这种一点不尊重女人,把女人当自己性奴母狗、想操就操、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畜牲玩意,对于胯下那根可以给他带来无上快感的黑肉屌,看得比命还重要,命根子这会被兰凌溪又搓又钻,强烈的惧怕和耻辱贯穿他混沌大脑,生怕兰凌溪猛地一使劲,自己巨屌就他妈的生生被捅穿,以后再也操不成女人的骚逼,享受不到让他上瘾的激烈快感和征服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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