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兰凌溪自己都还没彻底适应,这贱种玩意连怎么玩自己都想好了,这一看就是天生以前玩女人剩下的脏活,天生霸道用在自己身上也格外强势,善于自洽的直球体育生直接跳过恋爱暧昧期,恨不得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宁晨恺是个肚子里有子宫的婊子飞机杯。
“好!我给你画!”优柔寡断的内向兰凌溪也被宁晨恺如火的热情感染,他何尝不想让向所有人宣告,这位帅气英俊又挺拔强壮的青年是自己的爱人呢,“把你的母狗软鸡巴弄出来,一条太监狗还把你那没用的烂玩意藏起来!”
宁晨恺手伸到胯下把自己那条软绵绵的肉蟒握住从两腿间塞出去,又粗又黑一条狗尾巴,耷拉在贱狗屁股下面,兰凌溪用细白柔滑的脚趾夹住太监狗屌——这狗鸡巴虽然没勃起,但尺寸实在惊人,兰凌溪脚趾张到快抽筋都夹不住整根茎身,只能用脚掌摁在鸡巴腹部踩踏摩擦。
“哦呼嘶嘶呼……太监狗鸡巴被老公踩得好爽……妈的!女人逼有什么好操的,太他妈的亏了,都不如被男人拿脚踩几下来的爽!”宁晨恺后悔得肠子都青了,“怎么没早点遇到老公呢,我日他妈的,早早遇到老公,屁眼子也能接早早被老公大鸡巴日成母狗烂逼,白耽搁了这么多年!”
敏感龟头被裹着薄薄肌肉的脚掌骨头摁揉碾压,又疼又爽,种马爽得狂放浪叫,压根不怕被隔壁宿舍听见,“妈的!操场怎么没人,我操!老子这么卖力这么骚都没人欣赏!别玩狗鸡巴了,快点操骚逼,阴道和子宫痒得要死,先操一轮了老公你再慢慢玩!”
兰凌溪本来还打定主意要先好好玩弄一下种马的肉体,让饥渴贱狗哭着求他用大鸡巴操飙水骚逼,可这逼玩意实在太骚,肉骚嘴也骚,气血旺盛的青年哪里还忍得住,直接在炮王湿滑的屁股上抽了一巴掌,瓷定定的肉反弹震得兰凌溪掌心发麻,“欠操的骚狗!”
“别他妈的废话了,老子逼都快烧透了!痒的要死!”感受到兰凌溪滚烫柔韧的大龟头戳到自己臀沟里,宁晨恺激动得浑身腱子肉都在簌簌发抖,就像近乡情怯,鸡巴越是离自己肉穴近,就越能回想到被操得灵魂崩溃肉体燃烧、鬼哭狼嚎的极度快感,那种要把人逼疯的高潮甚至让操逼无数的种马都有些心生惧意,“来了来了!我操我操,老公的大鸡巴要操母狗的烂逼了,哦哦哦哦哦顶上了、大龟头顶到骚逼眼子上了!”
兰凌溪用龟头顶开被舔到湿软的肉褶里,龟头一插进去就陷进柔软肥厚的逼肉里,饥渴骚贱的逼肉像闻到血腥味的大白鲨迅速包裹缠绕鸡巴头子,腔道深处传来令人疯狂的吞吸力,结肠带蜂拥而至蠕动频繁,兰凌溪压根就没使劲,粗大粉嫩茎身直接是被骚浪婊子肉穴吸进去的。
“我的天!好会吸,你这条贱狗的逼越来越会伺候男人鸡巴了,果然就该早点给你开苞才对!”兰凌溪直接趴到宁晨恺宽阔厚重的脊背上,明明他是操人的,在宁晨恺身上显得娇弱,仿佛坐在狼背上的狈,他根本就不用动,就能享受到直男种马逼肉的吸舔吞咽,层层叠叠的肠壁套在大鸡巴上谄媚蠕动,结肠带卡在冠状沟后面的深槽里像拖猎物似的,把大龟头拖进位于降结肠里。
“哦哦哦哦哦鸡巴头子抵住了!抵住老子的子宫口了,好烫,子宫口烫烂了,老子是他妈个婊子肉便器,骚肉穴肯定会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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