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羞耻地闷着头,骚软腚穴也因紧张般不停翕张。
“啊,他该不会...起了反应吧?”母亲伸手从刘轻洪的胯下摸了一把,满脸无奈地说道:“这孩子,我是真管不了你了,怎么挨老师惩罚都会硬。你怎么可以这样...你这让我怎么和老师交代?”
老师没想到刘轻洪居然会起生理性反应,她气恼地想了半天,于是便把这一切都归结于一定是自己打得太轻。
母亲也从沙发上起身拿起平时打扫用的鸡毛掸子直接打在刘轻洪的屁股上,她一边打一边斥责:“我让你不尊重老师,让你勃起......”
刘轻洪跪趴的姿势高高抬起屁股,他咬牙满脸悔恨。
分明没想过要勃起,但身体在日复一日的虐待下变得愈发奇怪。明明是痛苦的责打,但他生理上却忍不住觉得兴奋。明明知道不应该对着家中的女人们起反应,但每次被三人一同欺负的时候都会想要身体被欺负得更加过分一点。
鸡毛掸子的疼痛不同于韧劲十足的皮带,那木棍般的痛是直挺挺地压在屁股上。
每一下责打都会将柔软的臀肉砸出一个凹陷,那被打的地方一时变得发白。只有藤条离开,那白痕才会转变为红痕,再过几秒就会变成中间一条艳红的檩子。
巨大的疼痛让刘轻洪不自觉地避让,他才将手背在后面,老师的皮带就又抽在他的手心。
无法避免的痛苦铺天盖地,他无论怎样挣扎那鸡毛掸子都会打在他嫩软又可怜的屁股上。
母亲像是打累,终于肯停下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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