铺天盖地的屈辱感压迫着他，他委屈到红了眼眶。
“妈...你，你这是做什么......”李引姝语气委屈地质问道。
妈妈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但张了半天的嘴也没说出来一句话，反倒是她的脸上染上了一层红晕，像是少女怀春般。
李引姝无奈只能转头望向阿姨，他捂住脸小声问道：“阿姨，究竟是怎么了？”
“你自己心里没数吗？”阿姨倒是大大方方地问道：“李引姝，你也老大不小了，恋爱了吗？喜欢谁啊？说出来让我们两个认识一下？”
突如其来的问题问得李引姝一愣，他低下头不说话，眼神怯怯地扫视在阿姨和妈妈两人之间。
这种禁忌的暗恋并不是一天两天，从小时候他就发现自己的与众不同。
明明同龄人都在缠着女孩子玩闹，只有他更想和妈妈阿姨腻在一起。青春期时朋友发来的黄色视频他也提不起性致，却会在卫生间看见妈妈的内裤而产生勃起。
他知道这种背德的暗恋是不被允许的，如果可以的话他情愿陪着两个女人一辈子不说出口。
但成长的过程中，他又发现自己更加恶劣的性癖，那就是被两人粗暴的对待。尤其是他每次去找妈妈，看见她拿着针管捅进病人身体的样子，让他欲罢不能地想到“要是妈妈扎的人是我就好了”。
“问你呢？”他的阿姨也赏了他一记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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