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硬到发疼,双眼前一片漆黑,他觉得他似乎已经变成了这间屋里的一个毫无生命的摆件。
他似乎天生就该这样克制自己的欲望,永远不配得到高潮。
屋中揉穴的声音变得愈发清晰,手指和沾满淫水的蜜肉接触发出水声啧啧。秦晨歌的指尖时而操进穴内,时而在外划圈,将曲承的情欲全部吊挺在私密处的方寸之间。
一波波快感充斥着曲承的下体,她羞红了脸颊,忍不住挺动身体用小穴去追逐着秦晨歌的右手。
“小骚货湿的好快,一想到有人在旁观就更兴奋了?”秦晨歌调情般轻笑,“原来我们家曲承还有这样的癖好,你不觉得羞耻吗?”
曲承的牙齿咬住下唇,嗔怪道:“明明是你惹出来的麻烦...唔,进来,真的好痒......”
修长细嫩的指尖在濡湿的穴唇上揉搓几下后便轻缓地插进穴内,紧致的甬道驯顺地扩开一条细缝,露出里面骚红的媚肉。
秦晨歌只轻缓地抽插几下后,手指就变成了大力的贯穿。
她的指腹熟练地在穴内探寻着曲承的敏感点,另一只手则抚摸上曲承胸前的乳尖。
“啊,慢点...秦晨歌......唔,好喜欢...小穴被你的手指操了......”曲承的呼吸局促,她浑身都止不住地轻颤。
她的口中不停呻吟出骚淫的叫床,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身体都因快感出了一层薄汗,鬓角处的头发沾湿在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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