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寸不小的阴茎翘挺在小腹上跳动,毫无遮拦的穴口大敞四开地露出在空气中,逼唇羞赧地不停翕张。
左羽嘴角勾出笑意,抬手用手指撸动几下那硬挺阴茎,指甲沿着冠状沟来回搔刮。
他笑眯眯道:“臭婊子,你现在 比操我的时候还要兴奋呢,看起来平时装的人模狗样还真是委屈你了,其实你个骚货就喜欢像母狗一样求欢吧?”
杜欧路有心解释,但又生怕左羽不肯原谅他。
于是只好小声附和:“是...是骚......骚货,是左羽的...小......小母狗......”
结结巴巴的一句话几乎耗尽他的全部勇气,明明一直以来在左羽面前也都是以大男人的形象自居。别说要自己主动讲这样的话,就是想都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敏感的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兴奋起来,蜜色的皮肤上竟因羞赧而漫上一层薄粉色。
“老公你看起来真的很欠操。”左羽冷淡的声音像是在说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他神情冷淡地从沙发上拿起早就准备好的散鞭握在手心,对着半空抽打出极响的破风声。黑色的散鞭除了把手余下分成十多个皮革条,每一条都足有小指宽窄。
鞭子高抬,左羽拿着散鞭在杜欧路眼前晃了半天,随后便猝不及防地抽打在那隆起挺立的娇嫩乳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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