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力的舌头终于顶出嘴巴里的堵塞,喉咙里忍不住泄出淫乱的喘息呻吟。
“呜呜呜....错了,我......主人,放过我,拜托.......”曲承哽咽出声:“又要到了,啊——主人,求您......”
过于激烈的肏干使她脸上流下了细密的汗水,她的短发被汗液打湿贴在鬓角,修长的脖颈上呈现出掐红的手印,印在上面像是被秦晨歌打上标记般。
秦晨歌听见她的求饶,右手将跳蛋怼进那骚软还在痉挛的小屄里,左手从后往前捂着她的嘴巴。
吼出来的呻吟和求饶只能从指缝流出,嘴巴里嗬嗬喘息出的热气被盖回脸上,曲承那张清秀的脸蛋在欲火下催得通红。
后入的姿态根本无法维持直立,曲承爬在窗上喷了几次就双腿酸软地倒向地面,四肢着地跪着被秦晨歌像狗一样发狠肏干。
想要逃脱又无路可退,屁眼里箍紧的假阳具像枚钉子般狠狠地将曲承钉在胯下动态不得。秦晨歌的胯骨像锤子般不停向下凿击,把那浑圆的屁股都打到通红。
曲承能做的只有哭喘着接纳这些暴戾的肏干,撅着屁股承受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两处骚点都被疯狂玩弄,她跪趴在地上全身颤抖痉挛,哭叫间再次高潮,小屄却湿溻溻地流出些骚黄的热液洒向地面。
“骚逼,爽不爽?”秦晨歌薅起曲承的头发逼她直视喷射液体的肉逼,羞辱道:“你个贱货骚到一肏都漏尿,还敢和我提分手?还有谁能肏到你这么爽?”
“放开我...呜呜呜,秦晨歌,你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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