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长的指尖失去往日的温柔,非但没有惯常的温柔扩张,那手指骨偏偏每下都直挺挺地碾压在穴内的花心。柔弱的骚点按压出水,秦晨歌的指甲还要刮在穴壁的褶皱间。
高潮爽意被从中唤起,但过于粗暴的动作又将快感打了个折扣。
曲承也分不清身体究竟是那一方占了上风,屁股上火烧火燎的胀痛愈演愈烈,爽麻畅快的刺激又在甬道内刺激得她头皮发麻。
她想要完完整整地和秦晨歌解释这一切,只是再次张嘴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无法说出,抽插的频率将她的思索顶弄得四分五裂。
“真是个淫乱的骚逼,越骂你水越多。”秦晨歌手指狠奸着逼肉,嗤笑道:“之前怎么看不出来你这么贱,原来那点清纯都是给我装的?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你才敢这样出轨男人?”
“啊...好快,不是...不...啊啊啊啊,好爽......老师,你呜啊~受不了......”穴肉的刺激让曲承大脑一片空白,脑中除了快感再无其她。
从未体验过如此粗暴的身体只发地瑟缩发抖,但敏感的逼肉却爽快地迎合追逐着手指的动作。
曲承理智上知道要先解释明白这一切,只是骚点那种密密麻麻的快感刺激得她只知道浪叫。
凶狠的操击下淫肉简直被操开了花,两瓣阴唇在手掌的顶碰下艳红肿胀,顶端的骚珠挺硬地突出在阴唇之外。湿漉漉的白浆凿打到沾湿阴阜一大片,稚微的阴毛上全都一片狼藉。
持续的快感仍看不到尽头,但秦晨歌却在每次曲承要达到高潮的瞬间停下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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