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婊子的反抗除了惹怒众人之外没有任何意义,消遣的玩意既然不愿配合那她们只能强硬地按照自己的玩法寻求快乐。
曲承被吊在房间正中间的房梁上,两手的手腕被束缚在一起高抬捆绑。
交叉的两只手像是一只振翅的蝴蝶。
吊久了,手掌间的淤紫与绳子摩擦出的血痕更加让那蝴蝶显得愈发艳丽。
一下下的长鞭抽打在不着寸缕的身体上,鞭梢每吻过皮肤便留下一条粉红色的长檩,数不胜数的鞭笞让身体像是披上了一身红衣。
曲承的脖颈高昂,或压抑或高亢的痛哼从嗓子溢出,小声地呻吟着无人理睬的求饶。
她有些想念那身衣不蔽体的破烂裙子了,至少还能让她盖住一丝并不存在的尊严。
无处可逃的疼让她只能靠幻想去寻求虚妄地安慰。
这次给予她慰藉的对象无疑是秦晨歌。
她幻想秦晨歌和人交谈的余光会注意到她,或许留意到她那丰满的胸部,或许中意她那十分耐操的屁股,反正总之,秦晨歌最终是要英雄救美来阻止这些。
她会将她带进她那漂亮的卧室,两个人在丝绸般的床单上缠绵做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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