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晨歌就是故意报复自己的,她笃定自己会同意用钱来换取前途的事情,要不然怎么自己刚一同意就能从兜里掏出这根早就准备好的贞操带。
曲承那边的钥匙还好说,秦晨歌那样厌恶自己,怎么可能会给自己钥匙开锁。
那身下这个东西岂不是会折磨自己直到毕业?
沈琼辞想到这里,感觉对未来的日子有些绝望,这些折磨居然只是开始,她简直不敢想以后还会经历什么?
小巧的贞操带连尿孔都是沙漏状,无论是靠手还是依靠器具都无法触碰到穴内的软肉。
不仅如此,这条东西更像是秦晨歌特殊定制刻意来折磨人的。
前面的小阴蒂处和穴内的肉缝出都被特意设置出凸起的小点,那些凸起将会一直刮磨在穴逼的敏感之处上,让人既能因为勾起的欲望而感到兴奋,又无法完全释放。
这种痛苦的饥渴感觉几乎逼得沈琼辞想要发疯,尤其是现在床上翻腾做爱的两个人发出的声音更加诱惑她产生更大的欲望。
床上的两个人,正在饥渴求肏的那个,是她喜欢的人,是被她侵犯的人,现在是她的主人。
曲承四肢撑在床上浪叫呻吟,被手指玩弄的快感让她全身发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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