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浪一层层翻滚,嫩软花白的皮肉上伤痕累累,但逼穴里的淫水却越流越多。
又一下鞭笞从上往下抽在臀峰处,疼得她不自觉抬手挡在后面。
手掌刚刚摸到屁股便感受到那来自皮肤上滚烫的温度,痛楚一点点在臀尖扩散,两瓣软肉不断抽搐着轻微颤抖。
那温度烫得她心慌,更加恐惧的是,她清楚的记得老师对她说过并不可以用手挡。手像触电般又离开臀肉,曲承只能期望秦晨歌可以当做没看见这次违规。
可是现实往往是事与愿违,秦晨歌甩了甩手里的鞭子,静静地说道:“宝贝,你挡了哦,咱们重新来。”
宣判的话语让曲承无从抵赖,她只能哭喘着小声回答:“呜呜呜...老师......好......”
肿红的屁股还将遭受更大的磨难,她一想到这里眼泪就根本止不住地往下流淌。
臀缝间的出水的肉穴和娇嫩都被汗水浸透,尤其是羞软鲍肉从肉缝处轻轻涌动颤抖,透明蜜液一直从阴阜滑到凳子上湿成一大滩。
曲承扭转脑袋埋进椅子里不想再看, 委屈的哭泣声抽噎不止。
“你委屈什么?”秦晨歌甩了一记,严厉道:“报数吧,省得你不知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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