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迟的脑子转了好几个圈,曲承才小心翼翼地试探说道:“还有...好想你,老师不要再把我一个人关在这里,好寂寞。我好害怕,每一秒都在想你......”
这回答显然让秦晨歌满意,她淡笑着微微弯腰将笼子的锁闩开启,单手拉开那道狭小的门。
那门也太小,只能供曲承跪行着像小狗一样爬出来。
曲承觉得自己的身体愈发变得奇怪,明明是羞辱无比的姿势,但现在不仅不感觉屈辱,更多的是一种无法言语的亢奋。
比起做人,她反而更加享受现在像小狗一样被老师牵在手里。
脑袋才刚刚探出去,脖颈上就被秦晨歌套了一个棕色的皮革项圈,上面的牌子上隐约有名字,只是还没来得及看清身体就被扯弄着朝前走。
准确来说是向前爬,曲承只能四肢着地亦步亦趋地跟着秦晨歌的小腿一路爬行。
爬的太快会撞到老师身上,爬的太慢脖颈上的束缚又会勒得脖子难受。
脑子里再也无暇顾及其她任何想法,唯一的所思所想都放在这一件事情上。曲承满脑子想到的都是如何能跟住秦晨歌的脚步,做好爬行来讨好她。
不大的屋子被秦晨歌转了两圈,最后在房间正中的椅子前停下。
她十分自然地坐到椅子上,左手牵着项圈的牵引绳轻拽,逼曲承跪在地上抬头望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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