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生气你反驳我吗?”他反手又抽在另一侧脸颊。他冷冷说道:“你给我说明白,为什么会觉得那首歌是铃声,我可从来都没有用过那首歌。”
我怕他知道真相会生气,可现如今他大概也猜出来了原因。
不想告诉他,我从副驾驶爬到他的面前,双腿胯坐在他身上。车前空间逼仄,我的身体几乎贴紧了他。
两条胳膊环抱住他的脖颈,我怯生生地抽噎撒娇:“爸爸别生气了,女儿给爹爹操好不好...小穴给你用...这里正好没有人......”
我很少主动到这个地步,只希望他能不要继续追问。
可他很明显有些误会,他恼怒更甚,右手抬手直接掐住我的脖颈,左手迎面扇了一记耳光在我的脸上,打得我嘴角发痛。
主动坐在他身上的动作像是作茧自缚,我的臀肉仍坐在他的胯间,可脖子却被死死掐捏。
“说,是谁的铃声?”
铺天盖地的压迫感从面前袭来,我避无可避地只能直视他的双眼,正面迎合他的怒火。
我不敢看他的双眼,害怕得只一个劲地掉眼泪。
他抬手在我的脸颊上又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用力。之前不过只是为了增加羞辱感的情趣而已,而现在的巴掌象征着他的怒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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