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一直没有停歇,一只胳膊像是拽着遛狗绳般收紧沈初仇的领带,另一只手则钻进男人的衣服里用指甲扣动着逐渐充血的小乳头。
“奶头都变得好硬,好色情。”赵西媒趴在沈初仇耳边粗喘呢喃,“别人知道总经理在主人面前是这个贱样子吗?一挨操狗奶子就硬得不行。”
“乳头...被主人...玩到立起来了......好羞。”沈初仇嘴上这样说着,但前胸却一直往赵西媒的方向顶。
柔软的奶尖在赵西媒的手指间像玩具般不停揉搓,屄肉爽得厉害时,她还会使劲拽着奶头往外扯,直到拽出一个不可思议的长度才肯松手。
明明乳肉又痛又麻,但沈初仇还是在这样的蹂躏中寻觅到快感。
他甚至全身都冒出一层薄汗,大脑晕热到一阵阵眩晕。
鸡巴虽然是在肉穴里抽插,却全无肏人的快感。因为肉棒早就想射精,但却一直被他憋忍,没有主人的命令他是绝对不敢射精的。
过度使用的阴茎不像是他的性器,更像是一根专属于主人专用没有感情的按摩棒。
连同他这个人,都是为了满足和讨好主人而存在的。
尽管身体上的隐忍让他痛苦,但敏感点被不停玩弄挑逗还是弄得他欲火焚身。
他一个大男人忍不住向后翻起白眼,喉结来回攒动地吞咽口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