鞋面的灰尘吃到嘴里微微发苦,尤其是柔软的舌头舔在粗糙的鞋底时,舌根都被防滑鞋底划痛,但白小洁仍在尽职尽责地清理着鞋子的污渍。
她觉得自己变成了一个没有情感的擦鞋布,但只要能被人使用,那她就完成了人生的全部意义。
她隐约冒出一个念头,那就是向老师祈求留在学校,所图谋的并不是继续学习,而是能像母狗一样继续服侍老师,服侍着这个校园里每一个人。
这样的念头一经出现就再也无法遏制,白小洁极为下贱地将脸蹭到地面,让导员能够踩着她的脸垫脚。
她一点点将导员的鞋子脱下来,然后缓慢张嘴包裹住老师的脚趾。
濡湿的舌尖变成了在脚趾间轻舔,她沿着脚趾缝勾舔着打圈。趾骨像是有意为难,导员用两根脚趾撑着白小洁的嘴巴一顿搅和,弄得白小洁嘴角止不住地流出口水。
屋子中的三个人不时出言羞辱白小洁,一遍遍诋毁着她的尊严和人格。
白小洁在这样的羞辱中愈发兴奋,她躺着一边给导员舔脚,骚逼忍不住又湿了一大滩。
小巧的嘴巴从未伸进过脚掌,导员右脚用力地往里插着,左脚不停揣扇在白小洁的脸上,嫌弃着她并不能将脚前全部吃进嘴巴。
白小洁被自己的口水呛出眼泪,已经塞满的嘴巴遏制了她的呼吸,鼻子也被导员的脚压住。
“没用的母狗,连舔脚都不会,还说给我做奴隶?”老师猛插了几下之后抽出脚来,“嘴巴没用的话,那给我看看你那一直痒的逼吧,看看你下面的小嘴有没有上面的好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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