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笼子式的玩意刚刚好将肉棒全部塞下,挺硬的阴茎蜷缩在里面崩出些许的软肉,那些肉被笼状的铁格勒出红痕。
肉棒还在肿胀中的刘铁军根本无法忍受欲望被禁止的憋忍感,他忍不住想要合拢双腿,却被白小洁残忍地甩了两巴掌阻止。
“狗奴才,你懂不懂规矩?你别惹我,小心我把贞操锁的钥匙现在就顺着窗户扔掉,让你个贱货这辈子都别想着高潮。”
白小洁的威胁听起来一点都不像在开玩笑,刘铁军怯怯地用余光瞄着白小洁的表情,他一副胆怯又兴奋的下贱模样。
他声音沙哑地低声问道:“你...您,真的...真的会让我永远戴着这个东西,然后看着你和别人上床吗?”
“想什么呢,贱货你配看我的身体吗?”白小洁冷笑道:“你这龟儿子能知道我去和别人玩就已经是恩赐了,还想着看现场,别做梦了。”
刘铁军羞臊得无以复加,他没想到自己抛弃掉身为男人的自尊还不够,竟然连爱人的去向都不配知道。
他觉得自己像是变成了无比低贱的一个玩意,永远不配拥有高潮,连白小洁的鞋底灰都不如,只配服侍爱人臣服于别的男人的大鸡巴。
明明都是男人,自己却如此下贱又卑微。
他想到这些,全身都不自觉地亢奋起来。身体的每一寸皮肤都因兴奋而滚烫发热,但身下象征着男性特征的阴茎却被牢牢地锁在贞操锁里,不能再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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