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倒是儿子赵嘉允十分欢快地用双手趴伏在秦晨歌身上,像是只被调教良好的小狗在撒娇。
秦晨歌抬手轻蹭在赵嘉允下巴上以示鼓励,并用手指着不远处柜子上的两根项圈示意赵嘉允叼过来。
男人跪在地面转身,臀肉左右摇晃,那根不大的阴茎全然被束缚在贞操锁中动弹不得。身为秦晨歌的奴隶是不允许自慰的,所谓肉棒的勃起自然也是不被允许的。
赵嘉允将两根项圈叼在嘴里,跪趴着回到了秦晨歌面前。
秦晨歌将其中一根系在男人脖颈,另一根则交给赵嘉允:“去,给你那母狗妈戴上。”
赵嘉允第一次被委派这样的任务,他非但没有抗拒,反而觉得被赋予这样神圣的资格十分光荣。他捡起项圈,并不太温柔地将项圈勒在母亲的脖颈上。
他还记得妈妈早上瞪他的眼神,手中有意将项圈勒到最紧,甚至赵小洁的呼吸都有些不畅。
窒息感压抑着她,羞耻和窒息让她通体的肌肤都变成微微的粉色,看上去十分诱人。
秦晨歌看在眼里,但默认了赵嘉允这样欺负赵小洁。
毕竟在她眼里,这些无非是两只小狗争宠的小把戏罢了。
她拉过两根项圈的牵引下楼,并打开别墅院中的大门,将两个人直接拉扯到了大街上。
别墅附近的住户非富即贵,街上的人并不太多,只零星有些人沿着路边晨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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