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声贱狗很明显不是在称呼赵小洁，赵嘉允的身体抖了抖。
他不敢直视母亲，声音沙哑：“妈...我之前，又偷看过...你和其他人玩这些。很兴奋...好喜欢看妈妈被人玩弄...好刺激...秦晨歌好厉害...我...我也好喜欢服侍她......”
赵小洁捂着头几乎晕过去，她不敢置信自己的儿子居然有这种癖好。
可她更加不敢置信的是，她听见这消息的第一反应竟然是喜悦。
脑中不自觉地冒出一个想法，以后这些事再也不用瞒着儿子了，还可以和儿子一同服侍主人。但心底的理智又在提醒着她礼义廉耻，她怎么可以和亲生儿子做这些？
“妈妈，让我们一起服侍主人好不好？”
“唔...怎么可以这样......”
在赵小洁身侧的秦晨歌突然瞄了一眼赵小洁，淡淡说道：“不愿意吗，难道给我做狗还委屈你了不成。”
那样高高在上的轻蔑语气让赵小洁心里颤抖，她不自觉地被控制着应允秦晨歌的一切想法和请求。似乎她天生就该听这女人的命令，一切都应以主人的快乐为主。
“是...主人，奴...奴愿意和儿子一同伺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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