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提耘说就一疯子,喝醉酒了,故意闹事儿。
冯淑君说报警了没,让警察把他关起来坐牢,说哪有喝醉酒了拿刀捅人的。
杭锦低着头说:“是王齐。”
冯淑君瞬间没了声音。
杭提耘不想再掰扯这件事,每次一提到王家那一家子人,冯淑君就要哭一场,杭锦表面冷静,但杭提耘心里清楚,那家人就是杭锦的心魔,像一颗毒瘤,种在她心里。
杭提耘有时候也恨自己。
恨他当初找了那样的保姆,引狼入室,害得小小的杭锦在六岁那一年烙下不可磨灭的心理阴影。
他也恨自己的无能,他想要给孩子足够的安全感,想要更多的弥补她,可事与愿违,他无论做什么,都把自己的女儿往外推得更远。
两人的关系更是降到冰点。
“爸是故意抢那把刀的。”杭提耘忽然开口说,“爸知道,你心里一直记着那件事,爸就在想,是不是有一天,爸死在王齐手上,你就会忘记那件事,重新开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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