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脖颈都鼓起了血管,抓着他的手臂摇头晃脑地尖叫,陈霖却是低头含住了她的唇,让她的呻吟声尽数进了他的喉咙里。
床单全湿了,空气里流动着淫靡的气味,杭锦被陈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操了近两个小时,这才抱到洗手间冲澡。
她累到站不稳,只能靠在他怀里,借着他手臂的支撑,勉强冲完澡。
体力消耗太大,肚子饿得咕咕叫,她坐飞机回来时吃了飞机餐,一点意面和小份牛排,她没多少胃口,吃的也不多,酒宴上她也只喝了红酒,没吃东西。
她还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难熬的饥饿感。
陈霖也听见她肚子在叫,猜到她大概晚上没吃东西,把人抱到沙发上,给她披了毯子,随后去冰箱找东西。
她虽然不做饭,但冰箱里东西齐全,大概都是滕平准备的,最上面一层只有饮料和一瓶瓶的依云水,左边是水果,右边是面包零食和码好的鸡蛋,最底下冷冻室放着速冻饺子和方便面。
他洗了两只锅,一只下饺子,一只下方便面,打了三个鸡蛋,找一圈没找到火腿肠,他猜测大概杭锦不吃火腿,在心里默默记下之后,又去柜子里拿了两只碗出来清洗。
凌晨三点十一分。
陈霖端着一份饺子和两碗面放在餐桌上,又从沙发上把杭锦抱过来,她身上只有毯子,毯子底下是真空,陈霖把她放在餐椅上时,毯子滑下来,露出一小片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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