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锦安静听完,说了句:“抱歉,杭董事长,我已经从贵公司离职了。”
说完这句话,她就把电话给挂了。
滕平见到她很是激动,杭锦一走,他也就跟着从公司离职,猎头挖了他三次,都没能把他挖走,他也就当给自己带薪休假,带着父母出去旅游玩了几天。
中间杭提耘打电话联系过他几次,问他知不知道杭锦去了哪儿,他一问三不知,杭提耘又让他回来继续上班,滕平又是再三婉拒,说他只跟着杭锦干,不会给其他人打工,气得杭提耘摔了电话再也没找过他。
跟杭锦共事多年,还是头次这么久没见到彼此,也是头次这么长时间没工作,他连着好几天都梦见自己在加班,简直都快魔怔了,眼下看见杭锦终于回来,而且精气神都还不错,他放心的同时,又非常欣慰,像极了担心女儿外出许久未归的老父亲。
杭锦坐上车之后,拿了后座的冰镇咖啡就要喝,被陈霖拦下,他刚接了热水放在保温杯里,塞到她手里,又将后座的咖啡拿走递给了滕平。
滕平了然地接过,一句废话都没多问。
杭锦生理期从来都不准,或许是因为经常加班的缘故,也或许是因为失眠的原因,西医让她睡足觉养好精神,中医让她喝半年中药调理,她是哪个都没听,一直以来都以工作为主,偶尔三个月来一次月经都很正常。
“先去医院吧。”杭锦接过热水,拧着眉喝了一口,温度还好没有很烫,但她大热天的只想喝点冰镇咖啡降温。
陈霖将保温杯的盖子放在她手边:“你有事可以先去忙,我自己去医院拆线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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