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时后,舒白终于知道怕了。
黎修确确实实不能打死自己,但他却能把自己打得生不如死。
他被黎修绑成了跪撅的姿势困在桌子腿旁边,动弹不得,被迫高抬还没养好的屁股承受着黎修的责打。
臀肉被飞舞的戒尺打得不住乱颤,破风声呼呼作响,他却只能默默流泪,连哭一哭发泄一下注意一下注意力都做不到。他那狠心的主动说他的声音太吵了就拿了个毛巾给他塞嘴里,他半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舒白觉得自己就像是个连感觉都不配有的死物,黎修只顾着打他,丝毫不顾及他的感受。
他在疼痛之余在思考。
思考他这么做值不值得。
答案是不值得。
他费心扒拉的折腾那么长时间,不就是想跟他维持一个稳定的关系吗?
可这人花心大萝卜一个,那么多的小被被,还不管不顾的打他这么疼,丝毫不考虑他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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