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吃的哪门子的飞醋搞得什么事情啊?!
“这什么?”
黎修冷哼一声,弯腰拉了他手腕上的绳结一下,就让舒白的双手跟紧紧绑在一起的桌子腿松开,将绳子绕在手腕上缠了几圈,舒白的双手已经彻底得了自由,他拎着那根还剩下半米不到小尾巴的绳子,轻飘飘的抽在他脖子上,又轻飘飘的吩咐了句,“站起来,衣服都脱了,敞开四肢。”
深知自己误会他们带了点儿愧疚的小孩儿吸着鼻子吭吭唧唧的站了起来,他既然做错了事情,惩罚什么的他肯定是要咬牙坚持下去的。
不就是挨揍…他不怕…才怪呜呜呜…
他最怕疼了……
黎修去洗手间转了一圈,这才又拎着湿漉漉还在滴水的绳子出来。
此刻,舒白已经摆好四肢大敞的姿势了。
他身上的衣服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白色小内内裹住重点部位勒在臀缝里。这种姿势让他莫名觉得很羞耻。
就跟…主动去迎接责打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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