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是的。”
“不过是你的一面之词罢了，”大夫人冷笑一声，加重了脚上的力度，“毕竟这根贱屌被脚踩着也能硬，谁知道是不是你主动勾引的她？”
即使被这样羞辱着，鸡巴还是控制不住地被踩得越来越硬，顾帆又气又羞，只能摇摇头，无力地否认着：“不是……”
“我不管你是不是，也不管你以后会不会乱搞，”大夫人收回了脚，“你最好管好你这张嘴，否则……”
顾帆知道大夫人这就是放过他的意思了，立刻回道：“是。”
大夫人像是再多看他一眼都觉得脏，冷冷道：“下去吧。”
“是……”顾帆的鸡巴还硬着，所幸这时已经是晚上了，再加上最近天气冷，院子里也没什么人，他提着灯笼步履匆匆，却没想到在路过花园的时候被叫住了。
“顾帆？”一个顾帆有些眼熟的丫鬟从后面叫住了他，等看清了他的脸之后腼腆又惊喜地笑了笑，“还真的是你啊，最近都没怎么看见你了。”
顾帆实在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她，随意敷衍道：“嗯，确实。”
顾帆本以为她意识到自己的态度冷淡就会结束对话，却没想到这丫鬟又继续问道：“那你这么晚了怎么还在外面呢？”
“要办大夫人交代的事，”顾帆不耐烦地皱了皱眉，“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等等！”顾帆都已经走出一步了，却又被丫鬟牵住了衣袖，他回过头，看见丫鬟低着头，声音越来越弱：“我、我看见了，让我帮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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