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根地烟灭在了地上,旁边是喝空了的酒瓶。
梁怀瑾酒量很好,几大瓶灌下去他没有一丝的醉意,甚至越来越清醒,清醒到有些麻木,甚至还有功夫去想,他和林荷衣到底是怎么走到如今这个地步的。
他甚至不可控制地回想起了从会所回到家的那天,温澜生对他说的话。
他当时气得直接给了温澜生一拳,攥着他的领子骂道:“你他妈的就是个阴沟里的耗子。”
温澜生也不躲,被他攥着领子骂的时候还在笑,笑得很疯癫:“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对,我就是阴沟里的耗子。”
“那你又能好到哪里去呢?”
“梁怀瑾,你扪心自问,你真的能够接受在她这里变得透明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梁怀瑾猛得闭上了眼睛,手里的酒瓶被狠狠地砸了出去。
酒瓶的碎片掉落了一地,就像那碎掉的镜子,也像……他和林荷衣之间十三年的羁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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