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却很是欣赏她的哭容,她蹲下身子,抬起翼枝那张满是泪涕的下巴,如欣赏艺术品一般左左右右仔仔细细地鉴赏了一番,一直等到她哭得缓过劲了,才慢悠悠地问道。
“怎么了,不喜欢?”
翼枝条件反射地想要肯定,但又想到主人之前说的“偏要你喜欢”,又把要说的话给咽下了肚子。她不安地打探着主人的神色,硬着头皮违心地开口。
“……喜、喜欢……就是,痛……”
收获了自己想要的答案,主人满意地点了点头,伸手将她拢进了自己的怀里,让她依偎着自己柔软的胸脯,揉起她墨绿色的发丝。她的手宽厚又温暖,温度透过发丝传到头皮上,带来一阵酥酥麻麻。仅这一个动作,翼枝被虐乳的小委屈瞬间不翼而飞。
“作为第一次,你已经做得很好了。作为奖励,你今天可以睡我的床上,你喜欢的话,我可以继续这样抱着你,直到你满意为止。绵语,把药箱拿过来。”
“是,主人。”绵语乖巧地低头,跪行到柜子处,双手举着药箱奉给主人。她的脑袋到现在还湿漉漉的,不仅是主人倒的茶水,还多了翼枝腥臭的淫水味道。一想到这个,翼枝就有一些心虚。这一晚上虽然诸多不易,但她好歹是极乐了两次。而绵语又是当人肉茶几又是帮她口交,却没有一点享乐的机会。但她依旧是一副软绵绵的模样,没有生气也没有委屈,只是勤恳地服侍着主人。
主人让翼枝坐到自己的膝盖上来。她从药箱里拿出一盒软膏,手指挖了一坨,轻柔地抹在翼枝的乳头上。伤处被触碰的时候,翼枝疼得吸了口冷气,但很快软膏冰冰凉凉的触感便浮了上来,火辣辣的伤口也降下了几分温度。主人蹂躏的时候不留情,上药的时候倒是温柔得很,绕着乳头不断地打圈,很快就把薄荷药膏给薄薄地抹匀了,她指尖在乳晕一勾,抹净了指尖余留的药膏。
“但你还不够敏感。我养的那只黑猫,我抚摸她脑袋的时候她能在半分钟里高潮。你还差得远。”
翼枝上一秒还沉浸在温柔的事后处理中,这一秒就被主人的话泼了一盆冷水,她的羽毛肉眼可见地耷拉了下来,暗自盘算着半分钟里高潮是什么概念。主人慢条斯理地从药箱里拿出一根有两根手指这么粗的药栓,药栓的外侧是类似海绵的材质,无数细密的小孔的下面隐隐约约看到了膏状的药物。
“从今天起,你每天都要夹着这个生活。未经过我的允许不可以拿出来,如果和姐妹打闹的时候掉出来了,后果自负。如果我晚上没有叫你过来,你就自行换药。”
翼枝呆愣着接过了药栓,傻傻地看着手中的柱状物不作声。她意识到主人没有接着说话,只是微笑着看着她,像在等待着什么。翼枝半天才反应过来,那是在等她开始执行她的命令。她的脸上浮出几分羞赧,打开腿,将细长的药栓一点一点推进小穴里。刚被绵语的手指和舌头开拓过的小穴湿湿软软,很轻易就容下了这两根手指头粗的大小,只是粗糙的海绵轻轻摩擦着细嫩的粘膜,多少带来了几分不适。好在肉壁上流淌的淫液足够多,多少起到了润滑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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