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禾有些唏嘘,暗道世人皆市侩。
        高丘用不着他的时候,称呼他为程延寿;用得着他的时候,称呼他为程贤弟。
        “高兄尽管吩咐,只要是程某做得到的,一定不会推辞。”
        虽说鱼禾和高丘暗中是对手,可明面上还是朋友,高丘主动上门请托,鱼禾也不好拒绝。
        高丘见鱼禾答应的痛快,心里松了一口气,“程贤弟可懂兵法?”
        鱼禾一愣,疑惑道:“你为何会问我懂不懂兵法?难道你要让我率领着你的兵马去作战?”
        不等高丘回答,鱼禾失声一笑,摇头又道:“竹简我读了五车,可里面并无兵法。高兄如果想让我率领着你的兵马去作战的话,那么恕我无能为力。”
        高丘苦笑一声,“程贤弟说笑了。程贤弟即便是精通兵法,高某也不敢让程贤弟领兵去作战。程贤弟非军中之人,若是出了什么意外,高某也没办法跟冀州程氏家主交代。
        高某之所以询问程贤弟是否懂兵法,是因为高某所托之事跟兵法有关。
        程贤弟如果懂兵法,高某说起来也就简单了。”
        鱼禾做恍然状,“原来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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