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签扔下,垃圾桶快满了,阿贝麽拎着准备丢掉,看见桶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刚准备打开看看,被苏韫一把摁住,阿贝麽纳闷问她:“这个是什么?”
“是我的耳环,前两天不见了,原来是在这里。”苏韫如同失而复得般惊喜,从里面捞出个白sE拇指大小的白珍珠耳环递给她看,打消阿贝麽的疑心。
“是耳环啦,贵重%@不要%¥弄丢。”阿贝麽转身出去,不知道忙活什么。
人出去了,苏韫才压下心将耳环里的东西拆开,细细小小的芯卡在她掌心托着,闪出一丝微弱红光。
等到阿贝麽再进来,手里端了个装首饰的盒子,原来是怕她再弄丢,特地去找了东西装,苏韫说了声谢谢,便将珍珠耳环装入让阿贝麽打理。
陈醉中途接了通军营来的电话,打完才从门外走进。
门内,男人袖口g练敛到小臂,半个身子闲散倚靠在桌台前,掐了支烟,低头沉思什么。陈醉关上门走到他身侧,“是尤金的电话,人刚出来,还有十分钟到。”
“哦”陆熠将烟含在口中,“让他动作快点。”
“二哥,有件事我一直不明白。”陈醉忽然说。
“说。”陆熠懒得看他,含着烟,从桌面cH0U出文件看。
“为什么我们明明可以直接通过清扫行动重创佤帮势力,却要去通知贺聿生?”他皱皱眉,直言:“他做了预备,想消耗就难了,总不能是做善事吧?”
“我有说过要帮他么”陆熠好笑道:“陈醉啊陈醉,都说你是我军中副官里的诸葛,怎么连这个都想不明白?你以为我们不说,他就得不到消息?早点通知,顺水推舟还能卖个人情。”
“我太愚昧。”陈醉懊悔低头,“只是这一场仗要是不多拉人下水,实在不值当,我以为在当yAn、万海镇是他制肘,只要扼住这个命脉就能拖住佤联军,消耗他们的兵力,等待联合军一网打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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