颂信忽然看向陆熠:“我很好奇,你是怎么让赛卡答应这些豁免要求的。”
“条件都摆在明面上了,颂信,是理解不好,还需要我解释吗?”陆熠不屑笑了声,“总司令得到的消息,每一层都是实时汇报。”
陆熠当然清楚颂信这么问的意思,想扔出话让他自证,挖了个坑,让陆熠承认关心亲近赛卡这才能够成功达成利益,否则一个不亲军方的人忽然答应条件也实属诡异,要么是他陆熠在军官学校里的泰Ai泰党亲信中有所联系,要么是直系与赛卡通融,然而颂信忽略了,以为萨普瓦完全放手,殊不知其实萨普瓦背地里与陆熠之间的实时通讯没有断过,也就没有自证这一说,毕竟条件、过程,会面哪一次都是萨普瓦经手。
萨普瓦扫了二人一眼,沉沉出声:“颂信!”
声音严肃威严,他看着颂信那张JiNg明,不服气的脸,道:“今天桌上每一个人,哪个不是为军方着想?难道我们失利,陆熠就能得偿了?都是一个地盘的官帽,博的都是同一个权益,再吵下去,是想传出去,叫执政党看着内部分裂的笑话吗?”
颂信明里暗里针对的事情,他也清楚,只是今天实在是过分了,才会开腔伤感情。
颂信被他惊得一抖,此番话无疑在警告他别得寸进尺,吓得军帽差点跌下,解释:“司令,我当然没别的意思,别误会。”
还劝一侧的英育拉事情就算了。
桌面再次安静下来,萨普瓦捏了捏眉心,r0U眼可见地烦躁。
吵下去于他并没有好处,当初与王室密谈的事情不少人也知道,在座的都心知肚明,话里话外萨普瓦也听出半分点他当初想先抬前进党的意思,其实抬前进党并非过错,毕竟谁也没想过后来的塞纳瓦野心会膨胀,突然在竞选中发表对军方不利的提案,自以为能两头讨好,多加民众支持率这一张底牌,博得好感,没曾想竹篮打水一场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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