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阿贝麽这么一说,苏韫转转心思忖。
贵客是谁?陆熠没提过,但前几日苏韫隐隐约约也知道个消息,三国清扫行动,开会倒茶水时也听了个大概,有人得出面,至于是谁,苏韫并不算陌生,缅甸第二特区的司令官,姓贺,两人没打过照面,她只虚虚从只言片语听了些东西,也就记在心里。
这位贺司令可不简单,能跟陆熠上一个桌台谈交易还能占些便宜,绝非等闲之辈,说到交易,苏韫想到那天来军营时碰巧在办公室遇到的那个轻挑跋扈的年轻男人,行事作风就连秉X都跟那位所谓的贺司令如出一辙,想来,就是他了。
有意思的是,这两个人不如明面上和睦。
苏韫m0m0耳垂,上头结的痂已经完全消退,却还是留下一层m0上薄薄的疤,不明显,陆熠几次在床上伸手去捏,问她恨不恨,苏韫总笑,不敢恨,伤口好了是不怕疼的,怕就怕记X好的人。
她想,能制肘陆熠的人如同大海捞针,今天立出来这么一位,她挺失策,但不算晚。
然而等来等去,用了饭也没等到人来,下午三点的yAn光依旧炎热,透过窗帘,在地毯上洒出柔光,苏韫有些犯午困,支手坐在窗台边,懒懒撩动帘子。
窗台方向正对着入门的关卡,什么车进来了,什么人走出去,瞧得一清二楚,她慵懒伸个腰,打个哈切,刚要起身离开,不远的关卡外传来汽车驱动声,中间鸣笛一声,她脚步停下来,撑着窗台沿眯着眼细看,不是军车牌子。
苏韫手抵在眉前,再想看清点,关卡已经识别完毕,车子一脚油门开入院内,消失不见。
她没急着下楼,而是将藏匿许久的旧手机打开,将卡cHa上,太久没充电,屏幕显示着低电量,苏韫滑开,不到十秒,一直安静的信箱跳动出一条虚拟号码的消息,点开,如她所料。
这是,苏韫小声咛了句什么,撩撩头发,猛地起身,脸上浮出层得逞。
信息知道得七七八八,苏韫熟练拔卡,将手机再次删除g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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