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奄奄地,可怜极了。
头低得太厉害,可见范围只有他半截身子,就见垂在她视线范围的手抬起,苏韫紧张得不行,窸窸窣窣两声,什么东西被cH0U出,苏韫要抬头,一张纸轻柔贴在额头。
原来是陆熠在替她擦汗。苏韫才反应过来自己额头不知道什么时候睡出一层薄汗,黏黏腻腻地难受极了。
“你发烧了。”
“发烧?”苏韫疑惑,转念一想,脱口而出:“那真是托了那位尤金少校的福,二话不说把我关进牢里,我又不是犯人,为什么要关我。”
说这话时,苏韫脸上满是怨气。
陆熠将纸丢入垃圾桶,并没有回答,而是笑了笑看她:“开心吗。”
“开心。”苏韫不知道他指的是哪一件,顺从点头,“现在所有事情都解决了,对吧?”
“是也不是。”陆熠语气轻柔哄人,端起一碗热腾腾的药吹了两口,舀一勺喂到她嘴边,“喝完了带你去个好地方。”
什么是好地方,苏韫心中隐隐不安。敲门声将她思绪扯回,陈醉进来,瞧见室内两人后脚步停在门边不动,“人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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