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疯狂摆动挣脱,可惜没用,陆熠将她越束越紧,最后直接摁Si在老虎凳上。
老虎凳上的刑具很多,随便一样都能把她折磨得求生不得求Si不能,而此刻,陆熠将她笼络在身前,强迫她只能看见他一人。苏韫瞳孔剧烈颤抖,那张俊脸在她面前寸寸放大,暗光中,陆熠犹如索命的恶鬼,迫人极了。
“既然没有解释,那我是不是该追查责任了?”听见他的话,苏韫偏过头不去看,陆熠并不给她躲避的机会,掰过那倔强的下巴一字一句道:“你害我花了那么大的功夫阵仗,把我耍的团团转,你说,这笔帐,我要怎么跟你算才好。”
苏韫咬牙不答,多看这张脸一秒,她都觉得无b恶心。
“不说话?”陆熠笑了,侧头开始挑挑拣拣老虎凳上的刑具,最后选了个趁手的铁镊子。东西停在她嘴边,他说:“知道这个是什么吗?再y的嘴巴在它面前都扛不住几下,审讯的时候,一颗一颗牙拔下来,拔完了牙那就拔指甲盖,等到全部拔完了还有大用处呢,你猜这东西活生生把r0U钳下来是什么感觉?接下来,在伤口上泡盐,泡到r0U生蛆发臭,长出尸斑,这个人就和活Si人没有区别。”
陆熠的笑容逐渐Y鸷。
再胆大的人在绝对迫人的压力前也得折腰,苏韫已经说不出半句话,陆熠的手段她不是没见过,卑劣入骨偏偏要装作一副正义凛然,这样的人就该呆在地狱里去!她的嗓子眼发颤,求饶已经不管用,陆熠不会听的。
“你要折磨我吗?”苏韫这样说,“不如杀了我b较痛快吧,折磨一个nV人对你来说不光彩,陆军长。”
听见她的话,陆熠蓦地笑了,他直身,笔挺肃然的军装如今在光下是另一种恶劣味道。苏韫抬眼,瞧见那张优越的脸沉在Y影中,h暗的光却将他肩上的权章照得生辉,多么讽刺。
到现在这种局势,苏韫只有揭底牌这一条路走,这是她最后活命的机会。
她看着他慵懒的动作,白手套当着面随意摘下一只扔在铁盘上,苏韫刚预备开口说萨普瓦之间的事情,那只未脱手套的指尖替她嘘声。隔着布料,陆熠摩挲着她脸颊,他的眼神迷离如同欣赏什么稀世珍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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