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过头,一碗热气腾腾的土龙汤摆在面前,近到只需要张张嘴就能碰到汤汁,苏韫下意识往垃圾桶看,原来陆熠没有把东西丢掉。她不争气吞口水,眼神飘飘忽忽。
“一点点。”
见她这副不知道哪里来的犟骨头,陆熠莫名觉得好笑。现在的苏韫全然没了当初寄人篱下的谨慎,除了整天闹一些花花肠子就是蹬鼻子上脸,而他居然也能纵容,这点就连自己也深感诧异。常有批文件时,思绪被乱入的事情打断,苏韫今天g了什么,明天又要g什么,一排排报上来的行程b他还要忙几分,批完文件还得批她的财务账单。
“张嘴。”
“嗯?”苏韫疑惑看他,“你,要喂我?”
稀罕事,天大的稀罕事。自从出车祸,陆熠如同脱胎换骨真叫她怀疑是不是鬼上身。她瞥一眼汤,浓稠的汤底阵阵飘香,要晕了。
“没下药。”陆熠吹了一口,勺子凑近她唇瓣。
“哦,我知道。”
&人一口一口喝着他投喂的汤。汤一进嘴巴,醇香绕满口腔,果然跟想象中一样。抿抿唇角一碗汤很快见底,苏韫眼底闪过失落,眼巴巴瞧着他将东西端走。
然后又抬来第二道,苏韫眼睛直了,一份特做的养生鱼宴。东西摆在面前,苏韫还没动筷子呢,陆熠手法娴熟地开始挑刺儿,速度很快,在鱼凉之前就将一碗白花花的鱼r0U端上,苏韫瞧着觉得他还挺适合伺候人。
“陆军长,我何德何能。”苏韫大胆开他玩笑,被伺候得嘴里鼓鼓囊囊,一口也没停下,“该不会在做梦吧。”
执筷的手停了,陆熠看她一眼,“你要这么想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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