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脚步声远去,苏韫高吊的心终于松了一口气。
五分钟后,门把再次拧动,苏韫吓到站起身,速度太快,桌面的水杯被拽下,她只能躲在会议台桌下。
陆熠不知什么时候又折返回来,脚步声慢慢接近,如同夺命的连环响动。又是这阵熟悉的脚步,苏韫额头的汗不停往下掉,蜷缩着腰等人离开。
男人停在主位处,闲散倚靠桌台。
太近了,近到苏韫能瞧见那双高挑笔直的长腿。
磋地一声,打火机点燃的声音,烟雾气绕在他周身,烟灰一段一段掉落地面,只需要稍稍抬手就能够到他的腿,苏韫不得不将呼x1声放缓。
空气静到窒息,任何细微的动作都能被察觉。
好在陆熠只是单纯进来cH0U个烟,没有到处走动。
夹烟的手垂下,烟雾在狭小的会议台下熏得人双眼落泪,苏韫觉得鼻尖很痒想打喷嚏,但现在绝不是个好时机,她拼命捂住口鼻防止烟熏入,可是没用,烟还是从指缝渗透,呛得她眼泪横流。
桌台上,陆熠背靠着,手搭在桌面上,指尖轻轻滑动的功夫触到一丝温润,回头,是一滩未擦g净的水渍,刚倒的,所以还没凉透。
有意思的是,水迹不是泼出,而是四溅,也就是说,捧着水杯的人一定是在极度惊慌的情况下才撒出,并且没来得及收拾。
那么是什么事情会如此惊慌失措?陆熠将烟含在嘴里,手指抹了一把水渍在手中摩挲。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