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后来,他凭借金钻山驱逐毒枭军时暗中搭上这艘混船,可是原本,他没想过要莫宋Si的,也没想过让那么多人去Si,事情到这里已经完全失控,因为心虚害怕,所以诺帕一直不敢站出来。
现在所有事情摊出,他反而轻松多了。
“可是你有没有想过,莫宋叔从来没有想过让我坐享其成,因为我太蠢,所以莫宋叔要告诉你茶山的生意需要打点,丰沙里和琅南塔的生意本来就该是我们两个一起管理的,我也不止一次告诉莫宋叔,两边的生意我们平分,可是你从来都没有问过我。”梭攀几乎嘶哑,“我们不是兄弟吗?诺帕,你现在都做了什么畜生事。”
诺帕倔强偏过头,眼泪混着血流下:“梭攀,要怪只能怪你自己眼瞎。”
从第一次见,诺帕就是这样一个人,自傲、自负,永远都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哪怕是挨罚到Si也不愿低头屈服,以前是,现在也是。
梭攀还没反应过来,诺帕当着所有人的面吞枪自尽,一声枪响惊飞鸟雀,梭攀眼睁睁看着诺帕Si在面前,他甚至没来得及阻止。
不到两天的时间,南塔村Si了那么多人,莫宋Si了,就连罪魁祸首诺帕也Si了,梭攀不知道该恨谁,连哭声都停了,他茫然看向四周,所有人用一种怪异、怜悯的眼神看他,梭攀现在才恍然自己有多愚蠢可笑,原来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陆熠缓步走到他身边蹲下,双手摁在他肩膀将人扶起,替他拍g净身上的尘土。
“这次的事情我会解决,但是你要知道。”他扶稳,看着梭攀,“梭攀,以后南塔村的路要怎么走,靠你。”
这是给他的惨痛教训,梭攀也该长大了。
梭攀双目呆滞:“哥,你也要丢下我走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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