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韫拿过东西,掌心摊开,一枚泛着金光熠辉的勋章就这么袒露出来,小凉轻“哇”一声,小心翼翼地坐在沙发上。苏韫蹙眉,开始还觉着疑惑,后知后觉想到什么,原来是很久之前两人床上温存时她随口的一句话。
话题绕着军功又牵扯到勋章,陆熠有一搭没一搭地回复她无聊的问题。
“军队里就没有b你年轻的军官出来吗?”苏韫换了种问法,“就是、b你厉害点的。”
男人看了她一眼,yu言又止的表情很是耐人:“b我年轻的有,b我年轻还有权的没有。”
陆熠挺耐X,平常眼高于顶,话不屑于多说半个字的人,此刻好脾气地替她科普一些无聊愚蠢的问题。担心她听不懂,甚至附带贴心解释:“b我老的厉害点的,一个手的指头能掰过来,军政高层那几个人,胜在有兵位置高。”
那不屑的态度明显,除了那几个军部高层,其他人无论官大官小,不值一提。
事实上确如此,军队中,有兵权与没兵权职称差距很大,即便是同级别亦或是低一个级别的军官,只要手里攥着兵权,哪怕是分军区司令也b没军权的总区将军话语权重。这也是为什么陆熠仅是中将军衔却能在如狼似虎的总部高层里扎稳脚跟,位地是表象,有兵权才有话语权。
不过这话说得实在过于炫耀,苏韫撇撇嘴:“你也太犯规了,就没有人怀疑过你能坐上这把交椅还晋升那么快是因为走后门吗?”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蠢?”陆熠捏了捏她的脸,好气又好笑:“平常没少见你翻我cH0U屉,长了双眼睛看不见是不是。”
“……”苏韫心虚挪开视线,“没经常翻,替你整理一下东西。”
她连忙别开话题:“那些徽章挺漂亮的,一个b一个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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