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水沉默一阵,承认了,“我混进去了,但是被拦在外场。”
“算了,没事。”苏韫无所谓,反正事情发生完也不重要了,她转问,“现在外面是什么情况?”
“现在军方最高将领萨普瓦出面处理,针对此次袭击案展开细致的调查,您在国会被除名,现在那些人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没声音了,只说是议员选举以后做背调一定只允许民众政党参选,杜绝一切军方g政的可能X。赛卡总理就这件事情与萨普瓦将军在总统府伊洽谈交涉过几次会议,现在风波在慢慢降下来。”阿水说。
“哦。”这点苏韫并不惊讶,她边抹面包果酱边回:“解决的还挺快。”
阿水附和着点头:“这次风波应该很快会过去。”
“你是怎么来的?”
“陆长官说让我来陪陪您。”阿水老实和盘托出,“他找了一圈没找到其他人,就找了我,还有一位保姆。”指了指,门口阿贝麽挎着篮子走进来,一瞧,刚摘的野菜,阿水说:“陆长官说如果这段时间让我们在这里待命。”
阿贝麽将篮子放下,心疼地看着苏韫消瘦的脸,明明离开之前还好好的,人现在都没有一点JiNg神。她擦擦手,忍住抹眼泪的动作:“怎么都瘦了呐?”
她没敢问出口,再愚钝阿贝麽也知道不该瞎说话。这些官场她不懂,报纸上的内容她让警卫原原本本翻译下来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这nV娃实属可怜。
苏韫摇摇头一笑,“没事。”
絮絮叨叨几句,苏韫的眉头才舒展开,好不容易露出一点儿笑,又被站立身后的几名nV兵压回。
阿水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样的情况放在谁身上都会觉着受不了,更何况是苏韫。这段时间的熟悉,阿水知道苏韫只是身段软弱,实则很有自己的主见,处理起政见十分认真条理,b一些占位不g实事的人不知好了多少倍。如果没有这一出戏,恐怕不会止步于此,现在却像个囚犯被羁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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