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说﹕你只要高兴,我给你流水儿,给你流血。
庄之蝶避开她的目光,把妇人的头窝在怀里,说﹕宛儿,我现在是坏了,我真的是坏了﹗妇人钻出脑袋来,吃惊地看着他,闻见了一GU浓浓的烟味和酒气,看见了他下巴上一根剃须刀没有剃掉的胡须,伸手拔下来,说﹕你在想起她了吗﹖你把我当她吗﹖庄之蝶没有作声,急促里稍微停顿了一下,妇人是感觉到了。
但庄之蝶想到的不仅是他妻子牛月清,也想到另一个nV人景雪荫。
这瞬间里他无法说情为什么就想到她们,为什么要对唐宛儿这样﹖经她这么说了,他竟更是发疯般地将她翻过身来,让双手撑在床上,不看她的脸,不看她的眼晴,楞头闷脑地从后边去,两手捏着唐宛儿,那血淋淋的东西塞入还在淌血的洞儿噗哧噗哧的。
血水就吧嗒吧嗒滴在下面的纸上,如一片梅瓣。
也不知道了这是在怨恨着身下的这个nV人,还是在痛恨自己和另外的两个nV人,直到JiNg泄,倒在了那里。
倒在那里了,深沉低缓的哀乐还在继续地流泻。
两人消耗了JiNg力,就都没有爬起来,像水泡过的土坯一样,就都稀软得爬不起来,谁也不多说一句话,躺着闭上眼睛。
唐宛儿不觉竟磕睡了。
不知过了多久,睁开眼来,庄之蝶还仰面躺着,却cH0U烟哩。
目光往下看去,他那一根东西却没有了,忽地坐起来,说﹕你那…庄之蝶平静地说﹕我把它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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