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便将这个话题带过去,仿佛不打算让安一指继续问似的。
“他失踪多久了?”
安一指正在琢磨比尔博姆话中的深意,问这句话的人是瑞德。
“六天,快一周了。”
“他最后能确定的行踪在哪?”
“镇上一间酒吧,我那个不肖的儿子喜欢去港口附近的酒吧厮混。”
吞云吐雾间,比尔博姆先生的样子变得模糊不清,他把表情隐藏在烟雾中,继续用平静仿佛在说其他人的事一般的嗓音道:
“最初我并没有太过在意,他外出酗酒和狐朋狗友厮混几天不见人属于正常情况,但管家在大门附近里发现了这个。”
比尔博姆把一枚纽扣放在桌面上,造型与档案袋中的一模一样。
“虽然他不成器,但却从来不会将其遗失,这让我意识到他可能被人绑架了。”
“我能看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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