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然只得将原本包的两顿饭加到了三顿,又因为是刚刚缴税,粮仓整理后填入了新米多了很多陈米,陈米现代人虽然表示口感不好,但是这个时代的人都是不挑的。
劳动时候渴了有热腾腾的薄荷茶,吃饭时候吃的是白米饭,都不带糠的,这伙食好的出乎了役夫们的意料。
虽然刚刚秋收,今年又是个丰年,大家也都比较舍得吃米,但是也没有奢侈到一整碗都是白米饭的程度啊。
吃饱喝足,被迫运动消食又小睡一会后,到了下午大家干活都更起劲了。
最后就是不到一个月,靠近福州府的土墙已经建造完工,这两壮汉留在这倒不是来负责驻守的,他们是附近农田的农民,每天打理农田之余忍不住来看看这个出自他们手的土墙。
顺便还要阻止附近他县的农民出于好奇来抠土墙的行为。
沈戚点了点头,回应了两个壮汉,壮汉见这位军爷模样赞许登时打开了话匣子,又是自豪又是炫耀般的给他指了另一个方向,并且告知沈戚永春州现在在铸靠近兴化府的墙,若是军爷感兴趣的话可以过去看看。
接着又搓着手说县令大人说以后这儿的路可能还会重新铺一层,到时候即便下大雨也不会湿滑,也方便往来商队云云。
沈戚听到这眉一挑,谢过人后骑马沿着土路直直向前,他一路走一路可以看到永春的变化,农田已经全部收割,如今正在排水翻垄,时不时有小孩在里头因为摸到了鱼欢快又惊喜得大叫,福州那儿的农田还未割完,沈戚赶路时还看到那儿的农人正在抢收呢,气氛自然紧张,不如这儿欢快。
然后他就看到一只鹅扑棱棱得飞了过去。
沈戚:……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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