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就是猪。
夏安然睁开眼的时候,自己的手上拿着大刀,下头就是磨刀石。
磨刀,杀猪,听起来似乎没问题。
但是他刚刚脑子里面灌输进来的记忆,唤他阿弟的人,是他身体母亲姐姐的儿子。
姓吕。
三国,姓吕,磨刀杀猪。
如果这时候夏安然还没能反应过来,他就是白读了三国!
吕伯奢!
如果这个名字再想不起来,那么那句将曹操定为奸雄的至理名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我呢?
他猛然跳起,身体比脑子快,先喊了出来“阿兄!后院的彘似乎没捆好,我好像听见它在叫,我先去看一下。”
“啊?我怎的没听见,还有,阿弟你叫的这般响作甚,贵客还在歇息呢,莫要吵到了人。”但是夏安然没等表哥说完就抢话道“我前些日子习了烹肉的法子,等等不如让我给贵客露上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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