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那么说了,”夏安然哭笑不得,“我还能怎么办?”
这事要是穿到后世去,人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咋们这是曹操肚里能撑柿,总觉得不太好听。
“何况到底是民众的一片心意,他们也想着主公呢,除了这些他们还要送鸡子什么的,那些我都拒了。”
郭嘉沉默了一下,静静将柿子吃完,净手后道“主公仁善,自入东郡,开垦荒田减轻赋税,建水利,稳物价,留难民,不过一年不到,东郡便已从黄巾之乱中恢复,他们自然都看在眼里。”
夏安然闻言看他,直觉国家还有未尽之语,果不其然,郭嘉接下来就说,“只是,咱们这东郡,也成了别人眼里的肥肉。”
闻言,夏安然沉默了一下,问“黄巾军?”
“是。”
二人坐于厅内,屋里的火炉上暖着热水,夏安然取来了水给二人的茶杯满上,他眉头紧锁,片刻后才道“是徐州那边来的?”
“徐州刺史陶恭祖力拒黄巾军,贼首便转向泰山郡。”
泰山郡在东郡的东南方向,和徐州接壤,泰山郡太守不善兵,也正在此时,曹操接到了泰山郡太守的求援文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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