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正在思考要如何出卷的司马徽,夏安然放松下来,他幸福得打了个哈欠。
近些日子以来,夏安然几乎是独立处理兖州、豫州二州政务,这是他自三国以来第一次独立奋斗。
往常他上有荀彧,身边有曹纯、郭嘉,下头还有诸葛亮,现在只有一个钟繇被留下来能给他少许参详。
别的全由他一人决定。
为此,他已经加班好几天了!
今天总算可以稍稍空闲,他本打算乘着今天休沐,补个回笼觉,却被水镜先生找上了门。
现在每一天,夏安然都感觉自己是在驾驶一辆正在疾驰的马车,马车在轰隆隆前进,他只能傻乎乎在后头拉着,操纵着马车左右转弯。
他不知道前头的路是不是对的,也不知道马车会不会在下一个瞬间翻倒下去,他只知道必须稳住,这里没有人能给他兜底,他拉不住这辆马车,按照这里的信息传送速度,他是等不来援军的。
要不怎么说人的潜力无穷,就算是这么可怕的情况和压力他都给扛下来了。
他敲了敲有些酸疼的背,趁着左右没人,双手上举后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他还听到了脊梁骨的咯噔一声。
呼,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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