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倒是让夏安然吃惊了。
他眨着杏眼,有些不可思议得看着白锦堂,世间竟有……如此耿直的商人?
还是……还是他男人!
这不可能,据他对沈戚的印象,虽然沈戚于商道并没有什么兴趣,但是他在曹纯的时候,也是一手将家族企业拉扯到了当地的豪富,只不过最后为了支持曹操的伐董大业变卖了大部分的家产而已。
能够在那个时代越过他哥曹仁,让亲爹点嫡次子为家族继承人的曹纯,可不是个在做生意时候会心慈手软的主呀,见到他这般表情,一席锦衣的男人微微敛目“在下还有一不情之请……还请郎君能够考虑一下。”
“于契书上,郎君曰,此法别处亦有,然区区不才方自东京归,东京尚未出现此法所制的冰品。”
“故而,吾假设,郎君所说的别处……应当并不包括东京吧?”
“……在下亦是不知哦。”夏安然微微勾唇,他眉目如画,这几日又常同小儿打交道,无形之间便多了几丝温软,看着十分可亲“白公子不必客气,若有景熙能做到之处……还请说来。”
白锦堂的视线不带半分侵略性,他目光自夏安然面上扫过,落点定在了他的眉眼之间“吾还想买断这一方。”
“吾浙江白氏,愿以白银三百两,买断制冰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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