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牵挂在心的白锦羲远远打了个喷嚏,引来损友嘲笑“怎的?是哪位红颜知己想你了?”
白锦羲用带着皮手套的指尖压了压鼻尖,并不理他,眸光如鹰叟一般盯着下头辽军动态。
他二人此时正站在宋辽边境线上的一处展望坡上,坡不高,不过此处下头便是白沟河,对岸一马平川清晰可见。
此处是最前线,他们背后便是雄县边关,此时正因为边关有专门负责侦察敌情的小兵前来报道云敌军有异动,故而这两人才站在了这里。
“怎么样?”庞统调笑不成也不多说,他眯着眼同样看着下头辽军“我今日观测一早上了,没看出来,但是小甲的耳力我是相信的。”
“辽军有动,却不可见。其中定有悬疑。你视力好,我才叫你来瞅瞅,”
“有动,不过很慢,他们装作巡营时候日常走动,故而你才未曾发现。”白锦羲眯起眼“主要动的是右翼部队,不是迁营,更像是防御性调动。”
“辽人内部有问题,但是问题不大,影响不到边军,他们调动只是预防万一而已。”
“啧。”庞统轻甩马鞭,有些讪讪“即是无可趁之机吗?”
“未必是。”白锦羲沉吟片刻后,对他说“前几年女真乱时咱们派进去的人,有多少扎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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