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的。”
“伏案太久了,这几日都没怎么歇息吧?”
“忙着挪人呢。”夏安然从桌案前走开,一下将自己摔在了后侧的小榻之上,他趴在被子上头任由那人手掌压在自己背上,方才的酸胀经过白二少的按压转淡,已经舒坦了许多。
心中烦心事让他禁不住叹了口气“若非渡河之时过于寒冷,还是有人着凉,本还可以更快些。”
“这些人在这儿多留一日便是一日风险。”
“怕其中间谍?”白锦羲声音沉沉,夏安然嘴角一勾,阖上了小杏眼懒洋洋道“间谍我倒是不怕,宋辽之间从来就没有少过互派间谍,我怕的是疫病。”
“所以你让人借口开始新的人生,烧了他们的衣服?”
“嗯哼。”
白锦羲叹道“你可知,此一举便足以让有些人恨上你。”
夏安然笑了一下“我要那么多人爱我作甚?”
他眼睛亮闪闪的,就像是拘了一往碧波,又似拉下了满天星辰“只要有你喜我便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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