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那次逃荒的时候,便去了襄阳城……同行的亦是有不少孩童,你也知道,襄州还是挺富庶的……一般也不容易有大灾,那年实是不顺。”
他的手被汉子压了压,“没事,都过去。”
“不,我不是说这个。”这书生捏住了他的手,认真说道“若我不曾记错,当时入襄阳城的稚龄儿童,确有不少为人拐卖。”
“襄阳地处要塞,车马往来极多,恶人亦是不少。”他面色惨白,眸中有几分惊慌“现如今想来,当时入城时候尚且有告示让大家看好家中孩童……故而一同入城的流民都很是注意,加上孩童经过了逃荒,狼狈不已,怎的就如此容易被人看见相貌,会不会是……”
“他们,也被抓去…………祭祀了……”
他这话说的声音小,但这屋子小,开口的时候正好是边上同僚话语落下的时候,故而声音便显得特别大。因此话刚说完便感觉同僚们投过来的目光,个个都惊骇不已。
“不,不可能吧。”有一人干咳一声,干涩道“这本就是话本瞎写的,哪儿就有人这般丧心病狂,且襄阳为襄阳王所驻,襄阳王更是以仁善为名……”
众人忽然一顿,他们猛然间想起前盟主亦是有一身的好名声,不由悚然。
良久后才有人喃喃“不可能吧,襄阳王荣耀无限,……又有何求……”
室内陷入了久久的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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